“你,你先冷静下来?。”苏佑胸口上印上四四方方的坚硬物体,才后知后觉自己被胸牌磋磨了,他挣动,然而掐着他的腰的手臂收紧太过,他胸腔出声都有些艰涩:“先放开我?”
苏佑很想说楚桡把他弄疼了,但是这弄疼的地方很是羞耻。
朱砂痣距离尖尖只有几厘米,难以说清是朱砂痣疼还是胸口疼。
一个男人怎么可以胸口疼呢?苏佑完全说不出口,只能自己干涩地哄着,旁敲侧击地想要楚桡松开自己。
“不,放开了就就跑了,就,就抱一会。”然而楚桡根本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他埋首于苏佑的颈脖间,嗅着他身上暗香。
苏佑有种错觉,如果楚桡真是只大狗的话,身后一根大尾巴一定在疯狂摇动,拱着自己主人恨不得把自己脸印上去。
苏佑脑子被刺痛夹得纷乱,居然直接一抽,学着逗狗的模样,伸出手抱住楚桡的头,顺着毛安抚:“乖,放开我,好不好?”
楚桡一僵,耳根酥麻。
乖。
这个字眼一直在他心口回荡,居然真的无知无觉地松开了力道。
苏佑胸口舒服了一些,发现有用,顿时继续出声,像哄小孩子又像是哄小狗似的。
“你最乖了,对不对?”苏佑声音细软,抿了抿唇,在黑暗里带着一点蛊惑人心,他耐心又轻柔地说着:“乖狗狗才讨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