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吉桑,因为上天赐给了我们一个好吉桑。”阿图鲁想起来不久前的场景,顿时连连称赞:“他是被上天厚爱的人。”
“对了,给吉桑产奶的小母羊弄丢了一只。”草原人倒不稀罕弄丢一只还是两只羊,但是这只小母羊最嫩,产出的奶也是腥膻最少的,炼成羊乳这才不会被嫌弃,今天弄丢了只怕那个娇气挑剔的中原人又不会喝。
“那你看看,是不是这只。”阿图鲁一转身,指了指,赫然在一群五颜六色的高大马匹里,走着一只浑身绒毛,矮小又倔强的小母羊。
“这也是吉桑找回来的。”
“真有你说得那么神?他不就是个柔弱的男人,那胳膊还没我的粗。”买提不信,三两步走入马群里,拽小母羊出来,然而却被小母羊撞了一下,死活和买提扛力气,哽着头和拽着他的拴绳对抗,死活不愿意从马群里出来。
最中心的营帐处,马被阿穆罕一拉停住后,阿穆罕翻身下马,苏佑也想翻身下马,还没来得及动作,却对上一双伸过来,等着要抱他的手。
苏佑下意识就倾倒了过去,被人抄过手臂扣住,抱着下了马,等到自己又缩进男人怀里的时候,才下意识反应过来,他是想要自己很威武从容地翻身下马。
怎么就又是这样被抱来抱去,他有些窘迫:“我,我自己下来走。”
“都快到了,你还要赶我走?,还是不需要我了,就想要我走?”阿穆罕挑眉问,一瞬间苏佑有些心虚,收了声,只眨眼。
苏佑被男人安放在一张软榻上,阿穆罕叮嘱说:“不要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