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很难懂现在的情况了。

难懂或者不懂,他都不会深究,反正他俩的事也没和他路人甲的戏份有什么联系。

“皇上,微臣明日要回家一趟,请恩准微臣出宫。”苏佑含着果脯,嚼出腮帮子,眼睛也睁得圆圆的,微微湿润的长发被男人撩了几缕拿在手里把玩,赵懿很随意地回答:“想要出宫,你拿了令牌便是了。”

“多谢皇上。”苏佑弯了弯眼睛,笑得欢悦,赵懿看着他的目光粘稠,难以脱离,伸手拥着他躺下来阂眸沉睡。

第二天一早,苏佑就拿了令牌离开,赵懿上完早朝回来,唤了暗卫出来:“跟着他,不要叫你主母出事。”

“如果有情况,也需得,及时禀告。”

“是。”蒙着面,黑衣束身的暗卫躬身领旨。

苏佑的确回家了一趟,待到下午才出来,磨磨蹭蹭地到了远远就飘着腻人的脂粉味道的欢喜楼楼口,自己对着穿着清凉的人不敢乱看。

他还从未去过古代的这种烟花巷柳。

虽然名义上他是个纨绔,但他最多就是听听戏,不思进取,有猪朋狗友来劝他也是不听的,苏家对这方面也卡得严,苏佑可以无能无赖,独独不可以堕落好/色。

他犹犹豫豫的,自己看不见自己眉清目秀,衣着华然,生疏而稚嫩,一看就是个娇生惯养又没受过大风大浪的小公子哥,老鸨一打眼就看见了他,顿时眼前一亮,甩着自己嫣红手帕就绕到了苏佑眼前:“呦,小公子啊,头一次来吧,快进来瞧瞧,保管这都是顶好的,保管让你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