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懿皱眉,心知来者不善,问:“国师前来,所谓何事。”
“你该知道,苏佑是个贪生怕死,唯利是图的小人。”林端说:“而且,他还是摄政王一派的人。”
“小人吗?朕怎么却觉得他可爱至极。”赵懿却不恼,面容线条柔和下来,随即抬头对上林端,开口说:“纵使他是小人,但我爱他,何况他从来不是。”
“他于摄政王并无大用,算不得什么摄政王的心腹。”赵懿说:“他笨,站摄政王也不足为奇,朕会让他回心转意。”
“”林端想要开口,却发现自己无从有话可说。
帝王心意已决,如此柔肠缱绻模样根本难以动弹分毫。
最主要的是,他究竟想要说什么,他自己也分毫未曾明白过。
言不达意,词不对头。
他躬身弯腰,转身退下。
苏佑自从睡了十五天后,发现日子好过过了,似乎回到了最初的日常,好吃好喝供应着,冰块西瓜多得可以打架,最主要的是例银不缺,自己还可以出宫回家,这比什么都好。
他第二天就回了苏府,一家子人想他想得紧,热热闹闹地闹了好一阵,直到宫里人来催他才不得不离开。
苏佑一回宫,就看见了等在昭华殿的赵懿,他看见苏佑,就伸手抱了上来,像只粘人的大猫,苏佑不明所以,但是他也不敢对皇帝咋样,任由他抱着,只觉得赵懿越来越离不开人,但凡他离开过长时间都是要问,要他补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