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懿几乎被那小小的喉骨烫到,觉得连那块男人都粗大的喉结苏佑也生得比常人更加精致,自己的手背也不是手背,成了一块沾了油的碎布,被略微一点火,整个就都燎起来。

他忍不住自己动了力气,掌握住主动权,转而捏住苏佑的下巴,指腹贴着下颌线条,他靠上前,忍不住缓缓接近,呼吸融合,只差咫尺,就可以触碰到,然而就在这毫厘之间,赵懿突然停下,问:“这是谁教你的?”

“唔,无人教臣,臣自己想对皇上好。”苏佑说话都被掐得闷,自己舌头打结的解释。

“呵,若你才聪明一点,朕或许就信了。”赵懿咬牙,生气得脸色阴沉:“你可知晓你刚才行径如何”孟/浪。

只要他克制力弱一点,没那么了解苏佑,只怕今晚苏佑连哭都哭不出来。

这种行为,苏佑肯定连边都没触过。

他被轻易勾得口干舌燥,情难自抑,苏佑却照样无动于衷,就连靠那么近都可以单纯澄澈,不带欲念。

他就知道,大抵是自己想多了,被带入了局,而始作俑者站在局外。

所以他才分外懊恼气愤。

自己居然如此薄弱,难以清醒。

或许还有那么一份,是气这居然是假的。

他无奈地喘息了一口气,靠在苏佑肩头闭了闭眼,情绪平稳了后,将人抱回位置上,自己起了身,准备去偏殿沐浴:“你别跟过来,再跟过来,朕扣你例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