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懿双手差点被自己捏出了青筋,冷冷地睥睨了一眼苏佑:“例银你还是别想要了。”

“???”苏佑不明所以,很是疑惑赵懿怎么突然出了这一句。

赵懿穿好朝服后,就上了早朝,苏佑连忙换了宫人给他准备的官服跟上,被宫人引导着从小道溜到了前朝,进了官潮人/流上早朝。

其实早朝也没什么事,他在礼部,领的又是个闲差小职,只要不是逢年过节,祭祀祈福之类的大事,也轮不到他说话,就是进来凑个人头,点个卯混全勤。

早朝一般开一个多时辰,苏佑就站了一个多时辰,在台下看赵懿尊贵荣华,天资威严,纵使是少年帝王也早已经有了明君雏态。

而那把龙椅的阶梯之下,最近,也是最位极人臣的摄政王站得笔直,长身如松,长久以来的经历心计像是一把铁锤,在岁月里把他塑造成了上位者的架势,也尊贵威严,却始终少了那么一份矜贵。

苏佑看得入迷,却好几次总觉得自己被人盯着,灼灼烈烈,难以忽略。

然而视线一转,想要去找,却始终没有头绪。

如此往复了许多次,一直到一个时辰之后,早朝要散时,苏佑身边忽然钻出个宫人,小声耳语地让他留下。

那宫人是昭华殿的人,苏佑想跑也没胆子抗旨。

等到太监高声传完退朝,一众官员退下后,他还留在原地,低头鞠身。

议政殿内部高大宽阔,平日里早朝要站一百多人,现在人烟散去后只剩下两个人,空旷安静地压抑感扑面而来,苏佑紧张得自己不敢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