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屿噎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格雷德教授哼笑了一声，翻过一页书，说道：“我没有什么看法，他只是我的学生而已。”

时屿顿了一下，手上整理卷宗的动作并没有停下，然后说道：“柯克兰老师曾经说过，艾伯特的人品不是很好。”

“如果你是指通宵开派对，情人多的一整座城堡都塞不下，每天晚上都宿醉在那些不知所谓的歌姬情妇身上的话，”格雷德语气平常，“那我还是非常清楚的。”

话音落下，说不震惊是假的。

时屿有些不敢置信：“您一早就知道了吗？”

格雷德教授点了点头。

“那您为什么还要收这样一个劣迹斑斑的人做自己学生呢？”时屿不是很能理解。

格雷德教授笑了：“他为了拜师给了我很多钱，我想这样没有人会不心动。”

时屿设想了很多种回答，唯独没想到原因竟然是这个。

总觉得勘破了格雷德教授一些不为人知的性格。

第330章 教皇冕下和他的小金丝雀（55）

毕竟为了钱收徒什么的，总觉得不像是什么正经大师能干出来的。

但仔细想想，格雷德教授和柯克兰是好友，柯克兰不是什么正经人，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由此可知格雷德教授私底下恐怕也没有那么正经……

嗯，从某种方面来说应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