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找到了,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时屿坐到桌子后面的沙发椅上。

他指尖所触碰到的地方都是一片冰凉,出于一种奇特的直觉,时屿感觉这个房间应该很是重要。

沉思半晌后,时屿暴力破开了桌子内上了锁的柜门。

里面堆叠的都是质地颇硬的纸张,应该是什么比较重要的文件。

时屿没有半分顾忌,他直接把这些文件放在了桌子上。

但是因为太黑了,什么都看不清。

好奇心作祟,时屿想起了之前那个被他置之不顾的手电筒。

他催促小藤蔓去把手电筒找回来,到手之后就对准桌子上的文件,打开。

一闪而逝的灯光中,好巧不巧,时屿眸中倒映出了沈言的名字。

他瞳孔骤缩。

不等他细看,手电筒的光便没了作用,时屿重新陷入一片黑暗。

藤蔓无声无息地把整间房间都围绕起来,确保不会有人突然闯入。

时屿正一遍又一遍,执着地打开手电筒,借着那短暂的光一点点阅读文件上的内容。

原来田嘉石并不是唯一一个被用来做实验的倒霉蛋。

在他之前,还有很多从野外回到灯塔的异能者遭到了研究院的迫害。

能否觉醒异能靠的是个人体质,如果人的身体内不具备觉醒异能的条件,那就一辈子都无法觉醒。

通过实验强行掠夺异能,本就是逆天而行。

所以这些从野外回来的异能者,非死即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