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紧张，”老先生说道，“他只是在陪我进行一场无伤大雅的实验罢了，你能理解的，对吗？”

沈言面无表情：“我为什么要理解？”

“早在几十年前，你们的实验就该和那波异种潮一起去死。”

听到这里，老先生神情一凛，颇有些诧异：“你居然还记得？”

沈言没说话。

他扣着扳机的手动了动，却始终没有真正按下去。

见状，老先生轻轻笑了笑：“你看，你是灯塔最出色的作品，怎么会舍得伤害我呢？”

话音落下，沈言唇角抿的紧了些。

老先生一副胜券在握的姿态：“你要记住，是灯塔造就了你，是灯塔让你成为了举世瞩目的大英雄，大将军。”

“如果没有我们，你沈言到现在都还只是一个在野外艰难求生的孤儿，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异种咬死了。”

说到这，老先生不知想起了什么，眉头皱了皱：“要不是那个该死的元帅，你的成就会比现在更加出彩。”

他叹了口气，眸光坚定，语气真诚：“当然，灯塔也不是一点情面都不讲。你看，你喜欢那个人类，我们也不拦着，只是，既然他现在事你的爱人，自然也有帮助灯塔的义务，你说是不是？”

沈言冷冷地看着他。

老先生摇了摇头，眼底有种昭然若揭的狂热和野心：“不亏是你，沈言。你的伴侣也很强大，甚至疑似能够对异种产生极强的亲和力，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老先生骨瘦如柴的身子开始剧烈颤抖，他已经很苍老了，经不起一点刺激，但他现在的兴奋远超过了他的身体阈值，以至于研究员们不得不强行给老先生吃上一颗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