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顿了顿,随后真的松开手,向后退了些许。

桌子上的食物全被吃完了,但沈言觉得那些东西不好吃,至少没有他家夫人的味道来的好。

这个想法很危险,沈言警告自己不要再想了,再想的话就要挨揍了。

时屿这个时候已经自个儿跑去了卫生间,对着镜子收拾了一下自己,把歪了的领子扶正。

唇瓣其实也有些肿了,狗东西那哪是接吻啊,分明是直接啃嘴,跟见了肉骨头似的。

粗鲁的家伙。

时屿心里有股火气,他现在摸一下自己的嘴巴,还能感觉到一股轻微的刺痛。

要是没受伤还好,这下,他待会还要出去办事呢,第九军那些人……

时屿越发生气,暗骂了句狗东西,从自己口袋里拿出药膏潦草涂了一点。

出来的时候,沈言就发现自己夫人嘴巴边上有层亮亮的东西。

他皱了一下眉,然后拿纸巾要去帮他擦。

时屿躲过去,不耐烦地问他要做什么。

沈言严肃着一张脸,说:“涂到外面了,我帮你擦掉一些,我来帮你涂。”

他想说自己会涂的更小心一些。

但时屿现在看见他就烦的不行,冷着脸拒绝了。

沈言有点委屈,巴巴地跟在时屿身后出了餐厅。

两人刚走出研究院,就见第九军一个挺面熟的士兵跑了过来。

他远远地瞧见了沈言和时屿的身影,连忙挥手示意,而后气喘吁吁地跑过来,脑袋上都冒着白气,明显是已经跑了许久了。

士兵脸上的神色极其慌张:“沈上将,时上校,我们刚才去检查带回来的资源的时候,发现我们的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