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将时屿最真实最可爱的反应看到然后记下来,沈言觉得那时候的时屿美的不可思议。
只是这便有些苦了时屿。
他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沈言太贪婪,动作太粗鲁,时屿觉得自己就要溺死在这个吻里了。
最后的最后,时屿实在是受不了了,他费劲拍打着沈言的后背和肩膀,嘴里发出抗议的、闷哼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发疯的沈言这才找回来一些理智。
两人的唇瓣分离了一点,虽然分开了,但沈言的眼神依旧狂热。
他痴迷地望着手掌底下被他牢牢按在怀里的少年,目光就像只贪婪的恶犬,舔舐着少年每一寸莹白肌肤。
时屿有点受不了,他侧过头躲过这般热烈的视线,低声说道:“好了,放开我。”
沈言不太乐意。
他把脑袋往时屿脖颈处埋了埋,微红的耳尖动了动,装作什么都没听到。
可惜这个时候的时屿已经能够看懂他一些不听话的行为是因为什么了,他板起脸来,小声叱责:“你再不起来的话,以后都别想和我亲近了。”
话音落下,沈言抬起了头,神情有些委屈,像是在埋怨时屿小气。
亲亲不给了就算了,现在只是埋一下脖子都不被允许。
沈言沉默着在心底思考该如何让时屿退让,但这个想法只是开了一个小头,他就感觉到有只软滑温暖的手点在了自己的喉结处。
男人怔愣了一会。
这个地方算是要害,被人如此按着往内挤压的时候,喉咙就会产生难以抑制的刺痛感,就像是被人死命掐住喉管,气通不进也出不去,像是非要从中淌出些鲜红的血来才肯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