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看了时屿一会,随后上前轻柔地抱了抱他,离开时眼神更是柔和,说道:“没有,准备一下吧,我们要出发了。”
说完打了个电话给丹,让他从第九军里拨一些人出来,随同出任务。
时屿被他牵着手出门,心里还有些疑问。
就算再如何,灯塔也不至于傻到去牺牲沈言吧?
还是说他们确信沈言不会出事?
越想越多,时屿有些烦躁。
他以前从来不会因为一个人的安危忧心这么多。
这明显不太对劲。
另一边,沈言全身肌肉都绷的很紧,像是在担心,或者说,思量着什么极其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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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封闭区的时候,已经差不多是中午了。
沈言侧后方跟着时屿,两人身后就是浩浩荡荡,排列整齐的几十人队伍。
整个封闭区都被石墩子和黄色封布条隔离开来,在棚子里举着大喇叭呵斥不许靠近的军人远远地瞧见了他们,想起上头发下来的调令,顿时喜极而泣:
“沈上将,沈上将!”
沈言带着人往吆喝的方向过去了。
那军人全副武装,脸上带着一副厚实的防毒面罩,先是激动地敬了个军礼,随后从桌子下面拖出一个大纸箱,翻出一堆手套和防毒面罩,叮嘱道:“沈上将,这瘟疫实在厉害,发作都是瞬间的,不好对付,你们进去的时候记得好好戴上这些,尽量不要碰里面的东西,还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