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时屿不一样,他想,是他先引诱时屿来触碰他的,所以时屿一点都没做错。
他们靠的很近,近到彼此的呼吸都纠缠到了一起。
时屿感觉面前的男人温度高的有些异样,他垂眸看了看,随即讶异地挑了下眉毛,半开玩笑地夸赞了一声。
沈言歪了歪头,不太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过……
不过他觉得自己现在好热,但又不是常规意义上的热。
沈言在此前的人生中从来没有这样类似的奇怪感觉,让他难受的不知所措,他迫切地想要缓解什么东西。
应当是和时屿有关。
光是这么想着,沈言就异常难耐。
但尽管是这样,沈言仍旧不敢轻举妄动。
男人的手还停留在时屿衣摆上,指尖绷紧到发白,瞧着很是痛苦。
滚烫的汗水从沈言的鬓角落下,滴在时屿的手臂上,烫的人皮肤都要化掉。
不知过了多久,时屿缓缓倾身,吻住面前男人伸过来的半截手指。
但很快就松口了,男人粗粝的指尖上留下了一个小巧浑圆的牙印。
沈言盯着那牙印看了好一会,若有所思地望向时屿,那双深沉的墨绿色眸子似乎参悟出来了什么。
他和面前的少年对视了一会,觉得牙齿有些痒。
很奇怪的感觉,想把捡回来的小美人吃了。
这么想着,沈言就抓住了时屿的腰,力道很轻,又在他脸颊上亲了口。
磨牙一样,暧昧又缱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