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那两个字出口的时候,沈言就在心底恍然大悟,原来自己之前觉得口干,觉得难受,是因为他想咬时屿的嘴巴了,这个叫做亲吻。
以前老元帅还在世的时候,就给他上过生理课,但沈言不太感兴趣,他喜欢的永远是那些令人血液里都叫嚣着兴奋的热武器。
但还是听了一点的,只是事到临头需要人的点拨。
沈言想和时屿接吻,所以开口哄骗,就这么简单。
可惜沈言从小到大基本没撒过谎,更别说这种哄着别人跟他亲热的谎言了,所以被时屿一下子点破的时候,他就格外猝不及防。
他越是不说话,时屿就越是要纠缠不休。
眼看时屿就要生气了,沈言知道自己要是再不说话,可能会有很多不好的事情的发生。
于是他面无表情地:“丹和我说的。”
时屿:“……”
“谁?”
沈言脸不红心不跳,重复道:“丹。”
语气笃定。
有过撒谎经验的沈言现在说起假话来丝毫不虚,熟练了不少,至少从面上来看,压根找不出话什么破绽。
但时屿就是不相信。
没有为什么,硬要说的话大概就是直觉。
况且丹前不久才和他说要小心沈言,怎么可能还跑到沈言那教他说那些胡话。
基本可以断定是沈言无师自通,并且诬陷陷害。
真是好小子。
不愧是他时屿的男人。
想到这里,时屿笑了笑,也不再追究这件事,安心地靠在了沈言怀里。
沈言懵懵懂懂地低头去看他,再三确认他不打算逼问自己之后,有些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