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衍一愣，不明所以地抬起头看向他。

时屿勾了勾唇：“我好像知道了。”

江衍的脸瞬间一红。

他看起来特别不知所措，江衍满脑子都是自己被发现了，是不是又要被骂逾矩了？

他惶惶不安地看向时屿，但好像时屿并没有怪罪他的意思。

江衍缩了一下手指，不知道该干什么。

时屿看着他，莫名联想到受惊的小白兔。

虽然江衍的体格和小白兔完全不沾边，但是现在他忐忑的模样，就是平白让时屿往这方面联想去了。

有点……有趣？

时屿轻轻笑了一下，什么也没说，只是照葫芦画瓢，像刚才江衍对着他做的一样，先拍了拍手臂。

江衍全身绷紧，不可置信地看向时屿。

时屿仿佛什么也没察觉到，空出来的那只手认真地翻看着书本，看起来格外正经。

江衍又是紧张又是害怕，手机被他抓着倒扣在桌面上，因为用力过猛，边角都开始崩裂出细小的蜘蛛纹路。

他像是第一次认识时屿一般，下颌绷紧着，不知所措地看向时屿。

汗珠一滴滴滚落下来——他好害怕。

时屿怎么这样啊……怎么这么……辣。

好兴奋。

江衍觉得时屿恐怕是有点变态，但乖乖照做不敢违抗的自己肯定是货真价实的大变态。

他们天生一对。

嗯，逻辑严谨完备，无懈可击。

等到时屿终于不再有兴趣调戏他的时候，江衍已经被折腾的不成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