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江衍馋他啊,他也馋江衍馋的无法自拔。
当然,在事情没有真正发生之前,时屿是不会表露出分毫的,除非是小小的、无意的、挑逗一下江衍。
比如现在,江衍死死地盯住了时屿伸懒腰时露出的那小半截嫩腰,衣服布料早就归位也不肯离开。
可见馋的有多紧,就像饿狠了的疯狗,只等待能够用餐的那一刻,必然狼吞虎咽,死不怜惜。
很危险,很刺激。
时屿转身,对着还没来得及收敛表情的江衍微微一笑:“把东西放客厅吧,要上去看看吗?”
江衍忙不迭点头,跟了上去。
……
两人看完房子之后,就给辅导员递交了退宿申请。
期间花臂得知这个消息之后,还愤怒地打电话过来质问时屿,不明白本来只是今晚不回来的小四现在怎么每晚都不回来了。
时屿耐心地听着他啰嗦完,最后说了句:“还有什么要说的吗?不说话?那就是说完了?”
接着干脆利落地把电话挂断。
压根没来得及说话的花臂愤怒地把手机一摔。
江衍看着时屿挂断电话。
他已经洗完澡了,此刻只穿着柔软的白色睡衣,领口敞开,露出白皙光滑的肌肤。
江衍不着痕迹地咽着唾沫。
他还披着下午逛超市时的外套,口袋里的东西就像定时炸弹一样,让江衍心慌不已。
陌生的情绪和熟悉的冲动在体内横冲直撞,江衍渴望地望着时屿。
时屿正在手机屏幕上按着什么,不知过了多久,他把手机往床头柜上一扔,朝着江衍勾了勾手。
江衍立刻兴奋地扑了上去。
灼热的呼吸喷在时屿脖颈,又热又痒。
江衍动作急躁,猴急且没有章法,直到外套口袋里的东西滑落下来,正好掉在时屿脸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