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够了,时屿才把手放下来,耳垂上微凉的触感消失之后,江衍心底莫名感到一阵失落。
时屿像是很满意他的反应,笑了笑,唇角扬起的弧度说不出的撩人:“想和你商量件事。”
江衍被触摸过的耳朵已经红了一大片了。
他喉咙动了动,问道:“什么事情?”
说完,还嫌不够似的,又加了一句:“不管什么事情,我都不会拒绝的。”
说完,贪婪地描摹着时屿的眉眼。
时屿忍俊不禁:“这话说的,我还会害你吗?”
江衍不置可否。
他早就沉溺到时屿给他编织的牢笼中去了,日复一日地沉湎,不可自拔,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时屿一直都在害他。
害得他惶惶不安,害的他心神不宁,害的他嫉妒成瘾,直至疯魔,不可救药。
江衍凝视着身前人的容颜,像是死刑犯在等待即将到来的酷刑,期待又隐秘地兴奋。
时屿终于开口了,他尾音上扬,语调轻快:“怎么样,要和我一起搬出去住吗?”
江衍瞳孔凝固了片刻,声音干涩:“……出,出去住?”
时屿点了点头,笑容纯稚:“我们两个人的关系都这么亲密了,还要分别两地睡觉吗?”
他越是笑得无辜天真,江衍心底因为这句话生出得兴奋暴虐就越是浓重。
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开口:“要!我们今晚就搬出去好不好?”
江衍渴望地抓住时屿得手,用力极大,时屿觉出了些许痛意。
他不爽地皱了皱眉,甩开江衍的手,接着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别这么急啊,先去买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