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意思显而易见。

屈文轩身体一僵,脸上表情有一瞬间的凝滞。

他看起来慌得不行:“时学长……”

时屿笑了:“不要多想。”

“也不要奢求过多。”

说完,时屿便轻轻抱了屈文轩一下。

屈文轩被清幽的竹香味盈满了鼻腔,但还来不及满足,这点香味就迅速消散,怀中空落落的。

这一幕恰好被不远处的江衍看在眼里。

他还没有上场,上身赤裸着,胳膊上搭了一件红色球衣,脸上表情很是骇人,冷凝如风雪将至。

多日没有见到时屿了,现在看到就是在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如何能叫他不生气?

社长从他身后走过来,探头往外面看了一眼,唏嘘道:“郎有情,妾无意啊,江衍,你这单相思可真不容易。”

他说着就拍了拍江衍的肩膀。

江衍强迫自己移开视线,转身进了换衣间。

社长看着他的背影,舔了舔嘴唇——行吧,再帮你一回。

-

时屿正在和心情低落的屈文轩交谈,他看不过去,说:“不是说要把冠军捧回来给我看吗?现在这副士气算什么?”

屈文轩擦了擦眼睛,幽怨地看向时屿,眼底是无声的谴责。

时屿没忍住笑了:“好啦,快去热下身吧,免得上场的时候抽筋。”

屈文轩不大高兴,但还是乖乖点头热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