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屿自顾自地说:“他都这么管着我了,肯定是喜欢我的吧。不然的话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话呢?”
花臂面无表情:因为那小子生的贱。
他看着时屿犹如自家被猪拱了的白菜,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你知道什么啊,如果江衍就是故意吊着你呢!”
时屿眨了眨眼,颇有些不服气地说:“江学弟不是这种人。”
好一阵寂静,半晌,花臂笑了,咬牙切齿:“好,行,我倒要看看,江衍到底是不是那种人。”
明眼人都能看出,花臂对江衍极度不满。
但时屿就是不乐意接受,见花臂说出这种话,他顿时不想搭理花臂了,转身直接坐上机车,长腿跨在地面上。
他跟江衍和花臂不一样,他高的很匀称,身材比例极好,额发半垂着,眼眸深邃乌黑,蔷薇色的唇瓣紧抿着,像个十足十的机车美人。
一想到这样的美人居然一头热地栽到江衍那个狗贼身上,花臂就恨的牙痒痒。
不知过了多久,江衍终于从洗浴室出来了。
他看起来神清气爽,那股压着的躁郁不见了,看向时屿的目光隐隐带着深思。
他淡淡地看了花臂一眼,随后一言不发地走向时屿。
见他过来,时屿明显激动起来,抬头依恋地看向江衍。
他一向温和的如同春水,只有遇上江衍的时候,才会透露出几分和他不符的痴狂。
江衍把他的神情看的清清楚楚,他唇角隐秘地上扬了一个弧度,但很快又落下来。
眉眼间又带上几分浮躁。
他胸腔里含着无名火,却不好发泄出来。
于是江衍到时屿身边的时候,一句话都没说,上身覆盖住时屿,冰冷的气息萦绕在时屿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