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面色沉郁,眼底很冷,一副拽的二五八万的酷哥样,耳根处却红的好像被人强行泼上了红色颜料,油彩般绮丽粘稠,怎么也擦不掉。

妈的,时屿又勾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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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屿左右看过了,但唯独没有看过后面。

所以当他抱着书,装着害羞脸红一股脑往教学楼跑之后,迎面被一只手臂拦住了。

这条手臂肌肉结实,青色的花纹蜿蜒交缠,样式繁复,看着有种说不出的威武。

时屿抬起头,脸上一点红晕都没有,除了嘴唇上被他自己咬出来的嫣红,其他地方半点都看不出他刚才做了什么事。

花臂不知道倚在墙壁上看了多久,身后是自始至终都没说过几句话的红毛和眼镜,看着时屿的眼神分外揶揄。

时屿抿了抿唇,脚步只是微微一顿,然后就当作什么也没看间,要从他们身边经过。

但花臂又拉住了他。

时屿不耐烦地抽回自己的手臂:“你干什么?”

花臂指间夹着根被摁灭的烟头,才烧到一半,应该是看到时屿跑过来了才匆匆掐灭的。

他顶了顶虎牙,似笑非笑道:“你刚刚亲那小子了?”

时屿抿了抿唇:“和你没有关系。”

他当然没亲,倒不是不敢亲,而是就方才江衍那个状况,时屿怕自己一亲上,对方就羞得几天不乐意见他。

江衍还不值得他牺牲几天时间等着他恢复心情。

但想是这么想,话自然不能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