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屿声音艰涩,他觉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毙:“先生,这套祭服,有配亵裤吗?”
闻言,狼头人迟疑了一下。
他会说中原官话,但这不代表他就能十分清楚外面世界的常识,他问了一句:“亵……裤是什么?”
时屿深吸一口气:“就是,穿在衣服里面的裤子。”
狼头人恍然大悟,随后坚定地说道:“不能那样穿!”
他神情严肃:“这是祭祀神明的规矩。”
时屿攥紧了祭服,缓缓开口:“祭祀?”
狼头人也没有隐瞒,直接将祭祀流程全盘托出,表情很是兴奋。
对于他来说,作为祭品被献给狼神,血肉被族人分食,是一件极其荣耀的事情。
时屿却面如菜色,也就是说,他必须穿上这套真空的祭服,在火堆旁舞上整整一个时辰,再被倒吊着分解身体,供部落土著享用。
野蛮凶恶的陋习。
时屿手指颤抖着,他现在不仅体弱,还是孤身一人,根本没有反抗之力。
逃是逃不掉了,那就只能试着胡说一番了。
时屿扯住狼头人的手,嘴唇嗫嚅片刻,似乎是羞耻,吞吞吐吐地说道:“可是先生,我有花……花柳病。”
023显示屏闪了一下,静静保持沉默。
花柳病,很好,不愧是它的宿主。
接着,时屿细细地为狼头人解释着花柳病的意思,说的玄乎其玄,令人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