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涩的悸动,以至于他被盛怒中的父尊打伤之后,下意识找到了这里来。

这一身伤,说什么也能让那名少年多看他一眼吧?

严承昱顿了顿,再次抬眸看了眼这位便宜师兄。

但时屿并没有多在乎他,而是拿出刚才上药的药膏抛给他:

“涂这个吧,有用。”

严承昱接过,打开盒盖,手指蘸了一点凑到鼻尖处闻,说道:“香的。”

时屿眉间轻蹙,很不理解:“千年血灵芝都是臭的,你打哪闻出来的香味?”

严承昱挑眉,擦了擦鼻子不说话了。

就是香的,他想,带着时屿身上独有的青竹香味,冷冽清甜。

严承昱毫不客气,直接掏了一大把出来,挨个往伤口上擦。

那毫不怜惜的败家样看的时屿眼皮直跳,想起这药膏的来历,他心中不知为何有些不是滋味。

“别用那么多,我还要留着的。”

严承昱看着他,轻嗤道:“又不是你的,你心疼什么?”

“昭明仙君还差这一样灵药吗?”

时屿愣了片刻:“你怎知这是师尊的东西?”

严承昱鄙夷地看着他:“师兄,就你那两袖清风的清贫模样,钱袋里能掏出三个钢镚都算稀奇了吧。”

时屿:……

今时不同往日,现在他可以直接抢陆昭明的钱袋养自己。

但这些严承昱并不知道,他现在只要一想起宗门内有关这位师兄的各色传说,就不由得啧啧称奇。

这人怕不是要把自己饿死,难怪这么瘦。

想着想着,他思绪就开始飘忽——那处也会这般瘦吗?

但瞧这腰带绷紧的下方,好像还挺丰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