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屿静默了一瞬:“剑术?”

严承昱颔首:“是。”

说着他便站起身来,从腰间拔出那柄漆黑的长剑,眼中战意蓬发:“大师兄,不会是不敢吧?”

时屿摸了摸自己腰间的折柳,回忆了一下刻在脑海中的剑招。

随后抽剑出鞘,神色温和依旧:“严师弟,请吧。”

严承昱跃跃欲试,他期待这一刻已经期待了许久,时屿话音落下,便飞身攻了上来。

严承昱的剑招和他本人一样,锋利尖锐,气势恢宏,带着浓烈的杀气。

时屿避其锋芒,不急不躁地防守着。

看似柔软,但两剑相触后,属于时屿的那柄折柳总是能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避开,巧妙地化解掉对方的攻势。

双方有来有回地对峙了许久。

严承昱脑门上渐渐冒出汗珠,反观时屿,仍旧一脸的气定神闲,面色白皙,不见一丝逞强之色。

严承昱闭了闭眼,豁出去使出了最后一击。

这一剑格外恢宏,气势浩荡,严承昱不管不顾,压根没留后手。

时屿神色一凛,折柳剑在他手上转换着角度,硬生生受了这一剑。

这一剑后,严承昱剑气凝滞,收剑入鞘后叉腰大笑:“爽快!”

分明是战败了,但他却没有一丝怨怼,神情是终于发泄过后的畅快。

等他终于笑过了,定睛一看,就见时屿一手撑剑半跪在地上,皱着眉,面色愈加苍白。

严承昱这才意识到不对劲,忙上前几步:“大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