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屿皱眉:“别给我卖关子。”
“好吧。”赛德西斯无奈道,“我觉得始祖阁下的爱实在是太敷衍了,这才不过……e,大概一个多月吧。”
“始祖阁下就对我厌倦了。”
他的称呼又变回了始祖阁下。
时屿倒也并不在意:“难道不够吗?赛德西斯,你自己没有本事。”
他丝毫不在乎自己的话是否伤人。
他一个人自在惯了,并不能理解那些刻骨铭心的感情。
赛德西斯没有生气,反而叹息着说:“是啊,是我太没用了。”
“要不然怎么会留不住喜欢的人呢?”
男人慢条斯理地走近,压低身子说:“不过,始祖阁下从来就没有喜欢过我,不是吗?”
就算是说这话的时候,他也是微微带着笑的。
但越是这样,越显得他不正常。
时屿面色不变,镇定道:“所以呢?你打算如何?”
“显然,我无法对始祖阁下动手。”赛德西斯遗憾地说,“虽然在察觉到始祖阁下心中是如何想的时候,我就想把您藏进我的收藏室里。”
很疯狂的发言。
时屿微微抬起下巴,倨傲道:“你做不到。”
“确实。”赛德西斯说,“所以我带您去看了那场电影。”
时屿眸光动了动,良久才说:“你疯了?”
“啊,早就疯的很彻底了,不是吗?”赛德西斯百无聊赖道。
他看起来丝毫不在乎。
不知道什么时候,刚刚还人满为患的美术馆突然变得空无一人,只剩下他们两个,空旷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