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德西斯眉头皱了皱,低声说:“就是不去。”
话音落下,赛德西斯替时屿把短白袜套上,犹豫了一瞬,给他换上了一双干净的白色帆布鞋。
没有西装包裹的始祖大人看起来格外青春俊逸,因着血族的特性,时屿原本长得就显小。
当然,只是和赛德西斯比起来。
自从在这个小世界苏醒之后,时屿就很少穿这种常服了。
他抬起手臂看了看,满意地从床上起来,推开赛德西斯就往门外走。
十几日没出房间,公馆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有些陌生了。
下楼梯的时候,时屿眼尖,看到墙壁上原先挂着的巨大挂画被取走了。
他顿了顿,随手招来了楼梯下方待命的两名白骑士,敲了敲墙面,问道:“这里的画呢?”
白骑士沉声说:“回始祖大人,前些时候被赛德西斯先生调走了。”
赛德西斯?
时屿颇有些不爽:“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不和我说?”
这里原本的挂画其实是一幅全家福,上面是历任就位的始祖和亲眷。
当然,也包括杜拉德。
杜拉德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但这并不代表赛德西斯就可以不经过他的允许随意乱动家里的陈设。
两名白骑士屏息凝神,低着头都不做声。
时屿看着他们便觉得烦,最后直接吩咐道:“去把画重新挂上来。”
没想到,这句话一出,两名白骑士的脸色居然为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