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女孩红着脸问起赛德西斯的下落,浅色的眼眸亮晶晶的:“始祖大人,赛德西斯先生怎么许久没有见过了?”

时屿:“如果不出意外的,你以后都不会再见到他了。”

这个回答显然让女孩感到不可思议,朱利安不解地追问:“为什么?”

“因为他做了一些让我无法原谅的事情。”时屿说,他表情苦恼,“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还是非常有原则的,至少在这件事情上,我无法做到原谅他。”

青年血族神态柔和,语气却很坚决。

朱利安摸清楚了他的态度,脸蛋愈加红润,微卷的发丝落在脸颊两侧,显得娇俏可人。

她像是鼓足了勇气,才小声说:“那始祖大人,我……我现在,有资格做附庸该做的事情了吗?”

时屿一愣:“你是指?”

说完他就知道自己不必再问了。

血族附庸需要的事情只有一件,显而易见。

时屿的手微微抬起,略有些迟疑地说:“我知道了,但是……”

又顿住,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犹豫些什么。

但朱利安等不了了。

她虽然在公馆里拥有一间和时屿挨得极近的房间,看似十分受宠,却一次都没有被始祖大人传唤过。

从这一点上来说,她在公馆内实际上又是没有实权的。

不能真正受宠,就意味着她的家人的待遇会一天不如一天,朱利安实在是等不下去了。

如今赛德西斯正好离开,若是能抓住这个机会……

朱利安鼓起勇气把自己往时屿怀里钻,泪水却不知不觉盈满眼眶。

时屿一个不注意就把人抱了满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