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屿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只是把徽章一抛,精准扔在赛德西斯手心里面。

赛德西斯却没看,沉吟片刻后,眸光深了深:“比起这个,我更希望,始祖阁下能把您肩膀上的那个人给我。”

时屿顿住,不爽道:“为什么。”

这金发女郎长得的确国色天香,赛德西斯要是对她一见钟情了……

那他就把他的老二踩烂,时屿冷漠地想。

青年血族在他面前基本上不会遮掩自己内心的想法 于是赛德西斯很容易就看清了对方脸上一瞬间划过的恼怒。

他心下一动,连忙说道:“自然是怕阁下累着了。”

说完,便自作主张伸出手,将金发女郎从时屿肩膀上薅下来,放在了一处较为干净的角落。

时屿眼睫颤了颤,把之前要踩碎某人老二的想法驱逐出去,眉梢微挑,唇边勾起一抹笑。

赛德西斯并不知道自己的老二已经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还在暗自为时屿居然因为自己吃醋这件事而高兴。

血族始祖,自打出生起就高高在上的身份,绝对的实力和地位压制,让赛德西斯根本就不奢求时屿能因为他而牵动心绪。

但刚才那一遭……赛德西斯墨绿色瞳孔兴奋地回缩。

是不是说明,时屿也是有可能,全身心地爱上他的?

越是这样想,赛德西斯就越是兴奋的心脏鼓噪。

但时屿并不清楚他心中所想,只轻飘飘说了句:“看我给你的徽章,知道这是什么吗?”

赛德西斯回过神来,低头一看,眉梢挑了挑:“杜拉德的家徽?”

“是这样,没错。”时屿微微颔首,站起身来,神情肆意张扬,“是时候再去见一面我那位,亲爱的叔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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