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德西斯咬住自己舌尖,低低笑起来。
连带着时屿按在他胸膛上的手都感受到了丝丝震颤。
他听见赛德西斯用喑哑低沉的声音说道:“感谢款待,始祖阁下。”
时屿轻轻恼怒地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齿道:“不谢。”
赛德西斯姿态坦然,全然不去管。
尽管额角青筋还在跳动,却硬是扯出一抹笑来:“始祖阁下,能否放在下去沐浴?”
“沐浴?”时屿歪着头重复了一遍,然后冷哼道,“撩完我就想跑?”
他露出一抹恶劣的笑,命令道:“不准去。”
他这样完全是无理取闹了。
赛德西斯无奈地摇头叹息,问道:“那阁下想要如何?”
时屿想了一会:“我想你晾着。”
赛德西斯:……
“晾着?”他眨了眨眼睛,觉得有些不可置信,难以忍受,于是委屈地说,“可是那会不舒服。”
“我管你舒不舒服。”时屿说道。
可就是晾着,赛德西斯也静不下来。
因为房间里抬眼就能看到的地方,坐着一个时屿。
他领口松垮,白皙锁骨上梅花点点,神情自若,光是坐在那都像是在勾引。
赛德西斯啧了声。
越晾越精神。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赛德西斯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把时屿就地正法的时候,高高在上的始祖大人终于大发慈悲说了句:“行了,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