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这么高,这么重,能有什么办法?
况且赛德西斯已经尽力放轻力道了,不然以他的体格,实打实踩下去不得把时屿脚背压青。
道理是这样,但当赛德西斯不知第多少次踩上他皮鞋的时候,时屿再也忍不住,抽身走开,恶狠狠道:“你自己跳舞去吧!”
说完便一个人离开了宴会厅。
赛德西斯站在原地,单手插兜,挑着眉看着时屿远去的背影。
再次感叹这位始祖大人真是美丽的令人心痒。
他无视周围的各色目光,从桌上拿起一杯香槟,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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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园内,时屿借着灯光仔细检查自己的皮鞋,冷着脸掏出手帕把污迹都擦了个干净。
擦完便将手帕丢进了垃圾桶。
谁知一个转身,时屿就看见了,在他几米之遥的地方,杜拉德一身繁复的宫廷礼服,不知道站在那看了他多久。
时屿皱起眉:“杜拉德?你怎么在这?”
杜拉德悠悠然走过来:“人族既然给始祖大人发了邀请函,没道理就不给我这个……血族前掌权者递一份。”
这话在时屿跟前说起来,很容易被理解成挑衅。
但杜拉德神色真诚,仿佛只是在心平气和地陈述着一件事实。
但时屿仍旧不爽,毕竟全文大反派的身份在这摆着,时屿很难对他升起好感。
青年血族暗红的眸子在月光下更显清透,眼底明晃晃藏着恶意:“叔叔这么说是想表达什么?”
但这份恶意并不足以破坏青年本身的美好,反而将原本更显灵俊的脸庞添上了几分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