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德西斯笑了下:“始祖阁下在,就不觉得疼。”
这句话一落下,时屿就想起昨晚上此人毫无诚信的表白。
心中冷哼,猛的加大力道,赛德西斯瞬间痛的“嘶”出声来。
男人被刺激的身体一抖,分不清是痛还是兴奋。
时屿听到他的声音,居然微微哑了起来:“始祖阁下好狠的心。”
“还有更狠的。”时屿差不多把布料剪开后,便让赛德西斯趴在床上,在棉签上蘸碘酒,给伤口消毒。
他的动作不轻,几乎是惩罚般在赛德西斯背上坏心眼地按压,毫不留情。
赛德西斯咬紧了牙关,愣是没发出一点声音。
等碘酒擦完,他已然出了一身汗。
汗水划过伤口,无异于撒盐,更痛了。
赛德西斯咬着舌尖,忍着疼扭头看了一眼。
却见时屿盘腿坐在他身边,脖颈线条优美,手指苍白修长,其中一只手轻轻抵在自己侧腰。
赛德西斯喉结上下滑动,突然便觉得腰侧被碰着的地方跟火烧似的。
可血族的体温常年是冰的。
感觉到对方炽热的视线,时屿掀起眼皮轻飘飘看了他一眼:“干什么?”
与此同时,棉签按压上伤口。
赛德西斯手背鼓起青筋,看样子像是疼的,他说:“想看看始祖大人是怎么给我上药的。”
“是吗?”时屿加重力道,坏心眼地笑,“那你就好好看着。”
赛德西斯觉得他坏笑起来也该死的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