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锦年被逼的走投无路,这才想尽千方百计瞒着晏明羲买了从a市到海市的机票,连夜赶到这边来。
狠下心绑架时屿。
药效过去,时屿的眼睛迷迷糊糊睁开一条缝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四肢被绑,横躺在车厢的地板上。
林锦年就坐在对面,静静看着他。
只是昏迷的那短短一段时间,他就已经胡茬满面,整个人狼狈不堪。
时屿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声音干涩:“……锦年哥哥。”
从他醒来到开始喊他的名字,林锦年从一至终都只是看着时屿,听到声音后,他把压麻了的腿换了个姿势,声音甚至还算得上轻柔:“小时醒了,渴不渴?”
时屿红着眼眶,泪珠要掉不掉,梗塞着:“锦年哥哥,你是有什么难处吗?小时有钱,都可以给你的。”
林锦年像是听到了什么格外好笑的话,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就算你肯借,晏明羲他就会同意吗?”
时屿咽了口唾沫,像是不太明白:“这和我大哥又有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林锦年呵了声,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他,“你以为我为什么把你带到这里来?就是因为你那个好大哥,见不得我好,拼了命的要我死。现在我又是破产又是欠债,一夜之间成了整个a市的笑柄!”
他怒目圆睁,眼底布满血丝,几乎是嘶吼着喊出了最后一句话:“凭什么a市就你们晏家一家独大!凭什么无论我怎么努力他晏明羲就是看不上我!凭什么那些以前还要看我脸色做事的畜生现在一个个都端着高高在上的姿态来笑话我!”
时屿被他吼的瑟缩了两下,下意识蜷起身体往后缩。
林锦年却不肯给他后退的机会,抓住他的肩膀,胸口剧烈起伏着:“晏明羲不让我好过,那我就让他也不好过。”
青年笑的癫狂,因为吸进了车厢里大量灰尘而呛咳起来,深深望进时屿的眼睛:“晏明羲很在乎你对不对?”
时屿早已落下两行清泪,无助地摇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