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屿:“怎么了?”
贺州这下也不怕他那病秧子身体了,磕磕巴巴地说:“我的手机。”
“你手机,然后呢?”时屿不明所以。
贺州:“被猫挠到了,碎了。我不敢碰。”
他往后退了好几步:“你帮我捡起来,把里面的卡都拆出来给我。”
时屿觉得稀奇:“被猫挠过就不敢碰了?”
贺州气鼓鼓的:“我就是从小怕猫啊!谁知道它有没有携带什么肮脏的病毒。”
时屿低头看了一眼浑身雪白的柿子,柿子也对着委屈地喵喵叫。
干干净净的,哪里脏了
无法,时屿只好把柿子放到门外,把门轻轻阖上。
柿子被关到过外面一遭,知道这是不准它进去的意思。
便端端正正地在地板上坐好,像一个规矩守礼的小淑女。
指使了时屿进来“收垃圾”的贺州其实还是有点怂,刚才也不过是看在他面色比之前红润了些,才敢那样说的。
谁料,时屿刚走过来几步,还没靠近地上的碎手机,就被这里隐隐约约的香味熏的鼻子一痒,猝不及防打了个喷嚏。
贺州一愣,大喊:“你出去!快出去!快啊!”
顾黎觉得自己没被熏死也要被贺州的大嗓门吓死了:“你别急,我只是……”
“别说了,出去,我求你了!”
时屿只得退回去抱起柿子。
直到吃完早饭,时屿路过贺州房间的时候,还看到那部碎手机安安静静地躺在地上,连位置都不曾变动过。
看来是真的很怕猫了。
他略有些头疼地叹了口气,叫顾黎去帮贺州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