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了钩子,勾的秦珏心痒难耐。
他喉结不可抑制地滚动了一下,几乎是片刻,顾黎神色一凛。
男人霍然起身,牵住时屿的手,嗓子有些发紧,像是怕极了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乖,我们回去休息。”
“才玩多久,休息什么啊?”
时屿不轻不重地在男人手背上拍了一下,眼尾上挑,看着他勾了勾唇:“我好闷的,你要让我一直待在床上躺着吗?那不是变相囚禁吗?我不喜欢。”
顾黎瞳孔缩了缩,他抿了抿唇,像是在思考什么。
半晌,他才蹲下身来,视线和时屿齐平,温声问:“那你想怎样,和那个一看就对你图谋不轨的秦珏混在一起玩?”
他说着拿腔端醋的话,声音却柔和地像在哄小孩儿。
时屿舔了舔唇,桃花眼微弯:“怎么会,当然是让你陪着我一起玩啊。”
他勾住顾黎的手指,轻佻道:“你在想什么啊亲爱的,你以为我是什么人?”
时屿轻声说着:“当着正宫的面勾引第三者的负心汉吗?我可没这么混蛋。”
他亲亲顾黎的脸颊:“夜还长着呢,听说海滩晚上最热闹,那边的酒庄不是还没开门吗?”
时屿指的是就建在沙滩边上的无名酒庄,卷帘门敞开一半,外面围了圈座椅,足有一人高的座式台灯和悬挂式的彩灯都还熄着,只有那么一点浅淡的酒香味顺着海风飘过来。
因为那句话,顾黎愣怔了半秒,低声道:“我没有那么想你,我只是……”
只是害怕,怕你一时兴起,就在这趟旅行中把我丢下,另寻新欢。
顾黎从来不觉得时屿有多爱他。
从开始到现在,他甚至没有提过一个“爱”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