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屿现在烧的迷迷糊糊,无数次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顾黎那张俊脸。

因为好看,所以心情不至于太差。

时屿声音虚弱,被子掩住半边脸,态度坚定地抗议:“不想喝药,我今天已经喝了两次了,我以前一天都只要喝一次。”

顾黎耐心地哄道:“以前是以前,你今天生病了,要多喝两次。”

时屿软着声音撒了好几次娇,顾黎都稳如泰山,说什么也不肯松开。

时屿有点生气,蒙上被子不理人了,可怜兮兮地用泣音说:“你走吧,让我闷死算了。”

外面似乎是叹了口气,顾黎伸手要把被子掀开,时屿那点力气在他面前压根不够看。

时屿一张小脸烧的通红,玫瑰似的艳,纤白的手指还紧紧抓着被子一角。

顾黎把他抱了起来,坐在自己身上。

时屿挣扎了几下,发现挣不开之后就老实下来,结结实实躺在顾黎身上,紧紧闭着嘴。

顾黎伸手去拨弄他的唇,但又怕伤了他,跟玩儿似的。

他沉声道:“张嘴。”

时屿哼哼几声表示抗议,他把自己调转过来,把自己的头埋进顾黎怀里,小声说:“你自己尝尝那药什么味道。”

顾黎看向手里的药碗,迟疑着抿了一口,接着眉头狠狠一抽。

时屿偷偷觑他,顿时乐了:“我就说很苦吧,要喝你喝,我才不喝呢,反正就最后一次了。”

顾黎没有说话,趁时屿抬起脑袋幸灾乐祸的时候吻了上去,将没咽下去的药渡了进去。

这次时屿没有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