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月轩还是一如既往的静谧。

季辞吊儿郎当地往屋顶上一坐,曲着腿看起来跟个大爷似的,姿势极其嚣张。

他觉得自己现在帅的天上有地下无,简直是人间头一号的风流人物。

秦珏站在他身后,欲言又止。

莫名觉得师兄现在需要一壶酒。

但是好在季辞不需要酒也能活的很开心。

他把折柳剑拔了出来,手持剑柄抵住自己的身体,看起来有种别样的潇洒。

今夜的月光格外亮。

他们在屋顶上等了许久,一直到天边蒙蒙亮,若莲禅师都没有再过来。

季辞困的脑袋止不住地点。

等到宫人们都要起床了,秦珏才小心翼翼地将他抱起来送回自己的宫中。

他们今夜无功而返。

但很显然,季辞不愿意就这样放弃。

第二日夜晚,他又和秦珏跑去映月轩屋顶守株待兔了。

结过第二日也没有异常。

接下来第三日、第四日、第五日,都没有在映月轩看到若莲禅师的影子。

季辞有点生气:“这秃驴,该不会是一次之后就虚了吧?”

秦珏一本正经地附和:“有可能。”

说着,他又偷偷觑着季辞的脸色,不动声色地贬低他人抬高自己:

“像这种男人要不得的,师兄,如果是我就不会这样,我常年习武修仙,身体素质特别好。”

季辞:“……”

“你这莫名其妙的胜负欲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