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珏:“……”
他放开季辞的手:“先进屋吧,回去涂点伤药。”
两人自顾自聊着天,把寒生忘了个一干二净。
寒生长老颇有些不满,想说些什么,但到底是他误会在先,便只得闭嘴跟了上去。
一踏进这院子,寒生长老就愣住了。
他是来过小珏的居所的。
秦珏生性清冷,唯有在面对他们几位师长的时候会露出些许少年心气,房间里除了书卷就是书卷,一点活气都没有。
没想到不过是几日过去,这里竟然多了这么多东西。
最显眼的是堆在角落里的那些锅碗瓢盆,虽然被擦的很干净,但锅底灰还是不可避免地粘在了地板上。
原本只用来摆放经书的书架上竟然放了一个铁皮盒子,征得同意后,寒生打开盒子看了眼,发现那里面装着的居然是蜜饯。
要知道,从前的秦珏并不嗜甜,同时也是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东西玷污他的书架的。
在他看来,书架就是放书的地方,所有东西都应该放在正确的地方。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不知为何,寒生长老心里涌起一股不详的感觉。
他看着坐在椅子上给自己擦药的季辞,问道:“这些东西都是你添的?”
季辞把药膏均匀地涂抹在自己手背上,说道:“是啊。”
“要我说,小师弟原先住的也太寒酸了吧,灶台里面居然连灰都没有,他平时都不吃饭的吗?”
寒生长老额角抽了抽:“他已经辟谷了。”
季辞不明所以:“辟谷怎么了?辟谷就不能吃饭了吗?长老,您总该知道食补吧?小师弟现在受了伤,就得吃点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