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珏看着坐在自己床边,一边守着他喝药一边绣锦囊的大师兄,一句话都没说。

他看着那七零八落的针脚,忍不住皱眉:“好丑,你绣的什么东西?”

季辞捏着绣花针,眯着眼睛的模样像极了七旬老太:“荷花啊,看不出来吗?”

……那玩意是荷花?

秦珏不敢苟同。

他实在看不过去,嫌弃道:“丑死了。”

这话一出,季辞瞬间眼泪汪汪:“你个负心汉,我每日辛辛苦苦照顾你,忙的脚不沾地,不过是趁你睡着了出去上个厕所,你就拿灵剑削我头发。”

“削了就削了,这头发可是我的宝贝疙瘩,我想把他好好保管起来,你却在旁边指手画脚,说这也不好那也不好。”

“真是再没有比我还惨的人了!我命怎么这么苦啊!”

秦珏:“……”

他额角狠狠一抽,从季辞手里夺过荷包:“我来绣!”

季辞乐的不用动手,胆大包天地凑过去调侃:“相公你真好。”

秦珏深吸一口气,咬牙道:“闭嘴!”

秦珏的手艺比季辞好很多,荷花绣的活灵活现,漂亮极了。

季辞爱不释手,带在身上从没取下来过。

看着面前青年的嘚瑟模样,秦珏陷入深思——

这人倒是和上辈子大不相同了。

秦珏如此想着。

难不成是被夺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