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嘉贵妃矢口否认,似乎是意识到自己太过肯定,忙又扭头向着文盛帝哭诉:“陛下,竟有歹人敢在万寿节对当朝太子下此毒手,您定然不能姑息啊!”

似乎是觉得这样还不解恨,嘉贵妃手一指指向了崔总磷与慕九思,“这二人离宽儿最近,嫌疑极大!”

此言一出,众人却都看向了陆行何。

要说离得近,那还有一个人没被指认啊……

见状,陆清彦也不把人往外拉了,左右都已经成了焦点,他索性拉着人直接走向了文盛帝。

“皇兄,阿何这才刚回宫就有人迫不及待的要陷害他,显然是见不得咱们皇家兄友弟恭血脉绵延,其心可诛!”

两人各执一词,吵得文盛帝一个头两个大,他年纪也不小了,大好的日子闹成这样,谁都不好看,避开两人视线,径直看向江院正,“太子如何了?”

裹在这场闹剧之间的老人家抹了把额上虚汗,颤巍巍的掏出一个布包来,里头亮晃晃的两排银针,光是看着就叫人冒冷汗。

“殿下此毒来势汹汹,只怕是要以银针入体方可缓解。”

“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还磨蹭什么?”

有这说话的功夫,指不定人都醒了,文盛帝这怒火尽数撒在了太医身上,一甩袖挥开周围的人,“诸位卿家也看到了如今情形,在太子苏醒之前,谁都别想走出这个大殿。”

话音刚落,一排金甲禁军里面拦住了所有出口,连只鸟都飞不进来。

“还真是声势浩大啊。”

小团子保证自己没有看到任何可疑人物,很是担心慕九思会不会给人做了替死鬼。

它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问的,看慕九思一愣顿时急了:“你不会真的要折在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