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团子最爱看这种八卦,看朵雅走了,还很有些遗憾的样子,耷拉着尾巴失望的坐在空间里。
“你又看什么呢?”
被大氅捂出来一身汗,慕九思靠在床头柱子上扇风,在车里头憋了这几日实在无聊的紧,弄得她现在看什么都觉得有意思。
说到这儿小团子就来劲了,兴致勃勃地同她分享,“方才上来的时候,楼下坐着几个苗疆姑娘,身上银子亮晶晶的,一看就是大户人家。”
“所以你就盯着人家看?”
“那哪能啊,还不是她们先盯着你男人看,我才看她们的,谁知道她们后来吵起来了,窝里横,可厉害了!”
小团子绘声绘色的给她描绘了一下当时的场景,末了又抱着自己的尾巴咂摸,“都说苗疆擅蛊,我看最有钱的那个,动动手就让另外两个人痛苦万分,难道是给她们下了蛊?”
但她又觉得不应该,毕竟那三人看起来十分熟稔,不至于给对方下蛊吧?
似乎是猜到了小团子的想法,慕九思略一扬眉,鬓边发丝随着风挠在脸上,勾勒出她无双面容,“这你就不懂了吧。”
“苗疆人善蛊,可这蛊也分很多种,苗家人的生活中处处都有蛊,不管是治病还是害人都能用,你看到的那几个人,可能是主仆关系,仆从一开始就会被种下蛊,是叫主子拿着辖制她们的。”
她曾在书上看到过这些,苗疆人的蛊还有不少是独家,既然做了家仆,就万万不能背主的。
一旦违背了禁忌,蛊虫钻心而亡。
“怪不得底下那群人都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原来还有这么一茬儿。”
小团子恍然大悟,在他的世界里并没有这种神奇的东西,一时之间新奇不已,见天地盯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