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这称呼一出,妙音先不淡定了,她就说为什么慕睿杰一直无条件的偏宠慕九思,就算对方和胥淮北这般亲密也毫不在乎,敢情从一开始她就是错的,人家根本就是亲兄妹?!

她几乎要昏厥过去,想到自己说的那些个话,猛掐自己虎口,才不至于叫自己羞愤至死。

一个两个的都看她笑话,没一个人提醒她!

小团子十分怜悯的看着地上的人,摇了摇毛脑袋,“这要是我我也得黑化。”

多受打击啊,就跟跳梁小丑一样在人家面前表演,没准儿人家还拿自己当耍猴戏的。

“谁叫她自作孽,不可活。”

没心思再同妙音耗,慕九思乏味起身,不知怎的眼前一阵眩晕,勉强扶住胥淮北的手臂才不至于跌倒,撑着脑袋看人,心中浮现一个不好的猜测。

“该不会这个时候让我变回去把?”

那真是有点惊悚了,慕九思把这个危险的想法甩出脑袋,露出一个笑叫人安心,像一只小树懒一样挂在胥淮北身上。

“好累……好像送官太麻烦了,要不把她的脚筋挑了吧。”

毕竟妙音以舞出名,断了脚筋也就等于是断了她的生计,日子不好过也就没那么多想法了。

总比害人强。

胥淮北自然是听她的,稳稳当当的叫人靠着自己,一只手搭在她腰间防止人摔倒,另一只手拔了剑扔给了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