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路不通,陆清彦摇摇头不再提这事儿,和胥淮晋好好得叙了一回旧,丝毫不觉得自己被比自己小这么多的训斥有什么难堪。
考虑不当就是错了,要是胥淮晋不拿他做朋友,才不会这样说呢。
临了分别之时,两人顺着来路返回,刚走了几步胥淮晋又叫住陆清彦,拧着眉不放心的叮嘱:“胥淮北心思深沉,身边的侍卫定然也不是什么等闲之辈,切不可轻举妄动。”
“放心,我还没到鱼死网破那个地步。”
陆清彦不以为然的摆摆手,脚步轻盈,独自摸到了宫殿之后,不知道按动了什么地方,眼前竟然缓缓打开了一条暗道,洞口延伸至地下,显然是一条出宫的路子。
这还是胥淮晋告诉他的,陆清彦小心掩饰好自己来时的踪迹,又从城西花楼绕了一圈儿才回的逍遥王府,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混蛋一点,他还强忍着难受往衣领处撒了几杯酒,弄得自己满身酒气。
瑾之刚看见人就嫌弃的不得了,打发人回了小院,又叫人给他备水,本来是抱着剑守在房门口,奈何陆清彦实在不老实,一会儿冒出一句话,弄得他烦不胜烦,转移阵地去了院门口。
瑾之走的时候陆清彦还有些不舍,坐在浴桶里面扯着嗓子冲外面喊:“别走啊,我还没搓背呢!”
“自己搓!”
这一嗓子喊完整个世界都安静了,还意外的把聘之给招惹了过来。
看见熟悉的身影,瑾之感动的差点落泪,整个人宛若一只树袋熊,挂在聘之身上不下来,嘴里还在不停抱怨着陆清彦,整个人都委屈巴巴的。
聘之什么时候见过这种架势,被他吓了一跳,手虚虚扶在人腰上,好说歹说把人薅了下来,看着小院也觉得很是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