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长点脑子都知道这样比写个酗酒滋事更扎眼。
“你的意思是,还有第三方在掺和这件事?”
推波助澜,不知是敌是友。
“既然引子已经送到了咱们手上,不查一查好像有点说不过去。”
胥淮北轻叹一声,也有些头疼。
科考在即,千万不能再出什么岔子,否则国本动荡,人心惶惶。
看他有起身的意向,慕九思看了眼桌上奏折,“现在就要行动?”
这么多折子就不批了吗?
胥淮北走到门口,一直守着门的聘之认命一般闪进门里,坐在桌后批起了另一摞折子。
慕九思满头问号,“你们就这么随意?”
胥淮北面色如常,显然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聘之批的都是不那么要紧的折子,就算是批错了也无事,别怕。”
这个国家到底是怎么运转到今天的,慕九思很是担心。
两人一出门直奔朱衣巷,程子然就住在这里,正巧和同伴外出回来,离得老远看见熟悉的马车,随口扯了几句叫同伴先进去了。
“这里不方便说话,跟我来。”
轻扣两下车厢,程子然压低了声音留下叮嘱,率先走在前面。
马车上没有任何身份标识,程子然又做的隐蔽,任谁看了都只是同马车擦肩而过。
过了一会儿两人才下车步行,慕九思不适应的扯着脸上面纱,总觉得鼻子触碰到它有些难受。
“为什么我要带着这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