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检有正事,慕九思一下从胥淮北怀中跳下来。
“书院那些学子的家人现在都在门口哭闹,说我们囚禁学子,要联名状告我们。”
“她们不知道那些学子是因何被关吗?”
聘之为难的地方就在这里,“她们知道……”
“知道还闹?”
众人皆是不可思议,正欲开口,门内忽然走出一人。
“你们怎么都站在这儿?”
程子然在里面等了大半天,茶水一杯一杯的喝,管家看着他好像在看个讨债鬼,不讨别的专祸害家里茶叶。
“王爷可算回来了!”瞧见两个身影,老管家捧着茶杯就出来迎接了,苦大仇深的看着程子然,赶紧解释:“这位程公子大清早的就来了,坚持要等您回来。”
所以可不是自己没办好差事,只是程子然这厮脸皮之厚非常人能及,老管家一把年纪了还要摊上他,实在是晚节不保。
“王爷,您看咱们要不先吃饭再说?”
程子然在书院里面待了两天,一顿热乎饭都没吃过。
“您是不知道,书院里面那些药瘾发作的人有多恐怖,平时连只鸡都不敢杀的人,为了要点药竟然直接拿刀子往自己身上划拉,看得我都心惊。”
这样的情况下,书院还能维持基本的秩序就算不错了。
“本王记得书院已经封锁,你又是怎么出来的?”胥淮北没有搭他的话,而是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程子然一顿,苦着脸,似乎是不愿意回忆出来的细节:“连狗洞都让王爷的人堵起来了,还能怎么出来,要不是碰上今日巡视的是瑾之兄弟,我还真就出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