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灵遇调侃宋蜻:“可别哭啊小舅子,你姐夫现在身上可没有带纸巾呀。”
说着就递给他一片巴掌大的树叶子。
宋蜻还真接过来擦眼泪了,甚至还拿着叶片往鼻子一拧,擤了一鼻涕。
钟灵遇看傻眼了。
他历来觉得小舅子生命力顽强,即便是荒野求生也能活得好好的。
“你不许再喊我小舅子,也不能自称姐夫!八字还没一撇呢。”
宋蜻慢半拍地纠正。
钟灵遇不以为意:“刚才你问我,我是值得托付的人吗。宋蜻,你觉得值得托付的人是什么样的?”
宋蜻迟疑。
钟灵遇又说:“你也是男人,我们不妨来讨论讨论。”
宋蜻心里没有半点数,一句也回答不上,只好耍赖皮:“我还小,这些才不是我该考虑的事情。”
钟灵遇似乎想起什么,束手无策地摇了摇头。
宋蜻不开心地瞪了瞪:“你为什么表现得一副很失望的样子。”
钟灵遇:“因为你显然还不明白什么才是家庭与责任,你现在难过,只是害怕失去,跟小婴儿分离焦虑症没什么两样。”
宋蜻似乎从钟灵遇的话语中读出几分训诫,“你是在教育我吗?你该不会真把自己当成我姐夫了吧!”
钟灵遇望向宋蜻,他倒是很想把说这话的原因告诉宋蜻,早些启发启发这个幼稚的小舅子,但理智告诉他,这为时过早。
“是啊,当你哥当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