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日头都快落山了,林岁晚郁闷道:“他们是不是要把咱们的野猪肉给昧下了?”
林岁午不确定,彭珃却摇头道:“瞧着曾家兄弟的言谈和行事,我觉得他们应该不是那样的人,别不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吧。”
韩瞻鼎用千里镜仔细观察着远处,肯定道:“确实有情况,咱们去村子外瞧瞧,晚晚你留在这儿……,不,算了,你还是跟在我旁边吧。”
林岁午和彭珃有些意外,但也没多问,只前后护着韩瞻鼎和林岁晚,谨慎小心地往村庄那边靠近。
瓦子村就挨着山边,村落不算多大,粗粗一扫,也就只有三十来户人家。
那扎堆的泥墙茅草屋周围没有多少良田,种着玉米和红薯的山地倒是不少。
这季节玉米苗已经长得有大半人高了,枝干上背着瘦瘦小小的苞米棒子,棒子顶端抽出了一缕缕发丝一样带着点粉的细蕊。
村口的泥巴道上,七名拿着铁棍弯刀的人正在耀武扬威。
打头的那个歪歪扭扭地穿着一身姜黄色锦衣,气质轻浮猥琐,容貌丑陋,头发不密,还秃了铜钱大小的两块,瞧着就像是一条秃毛的黄鼠狼一样。
他一手拿着一把灰黑色大刀,一手拽着一根麻绳,绳子另一头绑着一名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