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岁晚吓得连小河虾都不要了,抬手一扔,抱着祖父的腿,跟个受惊的松鼠一样,“蹭蹭蹭”地爬到了祖父肩上挂着了。
赵拙言赶紧将土狗给拦住,只不轻不重地呵斥了两句,它就安静老实了下来。
周宏斌从厢房里跑了出来,见状笑道:“这傻狗除了我爹,也就只有九妹夫能呵斥得住了。”
周长荣六十有五,在古代已算是高龄。
他慢悠悠地从正房堂屋里走了出来,十分不满道:“呵,可算是来了,老夫还想着你们要是再不来,我便要找老陈头下棋去,不等你们了。”
周宏斌比赵拙言要少两岁左右,对着林晔亭拱手客气打了招呼后,才低声笑着打圆场道:“我爹就是一个臭棋篓子,老陈叔才不乐意找他下棋呢,诸位快请进!”
林晔亭抱着孙女领着孙子,被周宏斌引着进了堂屋。
众人寒暄客气了两句后,赵拙言便十分积极地替林晔亭说明了来意。
周长荣仔细看过林晔亭他们的户籍证明后,又递还给了回去,只随意道:“建宅子啊,枣花村荒地多得很,你们自个随便选一块就行,等选好了,让宏斌帮你们去县衙补个地契就成,这事他熟。”
周长荣说完便拿着自己的旱烟杆子溜溜达达地出了门,看样子是打算将事情全权交给了周宏斌来负责。
枣花村村长一职就没有子承父业一说。
但周长荣有意培养,周宏斌有些接替,若是提前积攒好了足够的人脉和威望,子承父业也是说得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