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红月脸上表情也变得一言难尽:“那是住在巷子西边的钱婆子”
苏恬回忆了好一会,才想起来这么一个人物,五十多岁的年纪,中年丧夫,唯一一个儿子前些年娶了媳妇,原本两口子日子过的和和美美,偏偏这钱婆子要去插一脚,带着行李住进了儿子儿媳家,美名其曰给他两带孩子,可是小两口现在肚子还没动静呢。
从此以后,那家儿媳便过上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苦日子,左邻右舍就没有人不知道她磋磨儿媳的。
苏恬最讨厌这样的人,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那她没事过来干嘛?”
“她”李红月双手搅来搅去,胸口剧烈起伏着,显然也是被烦的不行,“她要给你说亲!”
“什么?!”
李红月话音刚落,苏恬只感觉心中无数只草泥马飞奔而过,还是便跑便拉粪的那种。
李红月看苏恬脸色不对,连忙收了声好一顿安抚,总算将毛给顺利下来,才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给说了。
原来那钱婆子动这心思不是一天两天了,前几天李红月和苏万清打烊回来的时候就经常看到她在自家门口晃悠,原本看是熟人,李红月便只当她是遛弯,没多想。
结果今天,苏恬去学院,苏万清则是出去采买,只留李红月一个人在家,院子门也半敞着。
那钱婆子估计是逮到机会了,揣着两个大白馒头就溜达过来,也不敲门,一脚挤开门就这么大剌剌的走了进来。
还美名其曰自己家做的糕点,邻里邻居的送点尝尝。
人笑嘻嘻的,李红月也不好赶人出去,便留下来吃点茶水点心。
两人从巷东聊到巷西,当然全程都是钱婆子在说,李红月根本插不进嘴,到最后李红月连对街邻居丢过几次狗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