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那淮书先生,距离现在也有近二十年的时间了,凭借一首《惊秋赋》一战成名,从此冠绝京城,只是那淮书先生没过多久便如昙花一现般销声匿迹,只留下几本孤本供世人奉读。
宋览皱了皱眉,又仔细的回想了一番,似乎淮书先生的《淮树游记》里确实有一段描写和燕一舟说的极为相似,他心下起了犹豫,似是想到了些什么,有些坐立不安。
“敢问夫子,您是什么时候去的清原县?”在燕一舟停下喝茶的功夫,宋览忍不住问道。
燕一舟眯了眯眼,手指点了点桌子:“大约…大约是元永二十八年夏吧…我记得那年的夏天格外的热。”
元永二十八年?如果没记错的话…淮书先生似乎也是那个时候去的清原县,难道是巧合吗?
宋览点点头敛了神色不再多问,但又感觉没有头绪,似乎有什么东西从眼前划过,却怎么也抓不住,一直愣了好一会神。
又陪燕一舟说了会话,一晃时间快到午时,见夫子脸上显出了一丝疲色,苏恬才意识到已叨扰许久,于是拉着三人向他告别。
“听夫子说话好像有种魔力一般,竟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走过街角,苏恬不由得感叹道。
苏文安用力的点点头:“是啊是啊!每次夫子讲课的时候我都觉得刚开始就结束了!”
“我感觉我能听夫子讲一天的课!”苏文辰也插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