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实在是,可笑至极的一模一样啊。
眸光凝成冰渣,贺七娘于唇角勾起讽刺的笑。
或许曾经懦弱,但现在,她不会再如以往。
玩心忽起,贺七娘甚至在想,如果她眼下如以往那般,去触碰他不想她触碰的地方,他又会有怎样的反应?
推开她?拂开她的手?然后再一脸正经地告诉她,他不喜人触碰?
搭在许瑾心口处的手蠢蠢欲动,贺七娘想着,要么就干脆按在他伤口上吧?怎么才能毁了眼下可能形成的疤呢?
反正,他也挺喜欢干这些事。
“胸前的伤,是这次去了结阿史那宪那家伙时不慎着的。”
“腰间那处,原先也是一处刀伤。在我第一次接到任务,去取暗杀之人性命时,被他的护卫所伤。”
本是蠢蠢欲动的手指骤然顿住,贺七娘不自觉地屏住呼吸,半眯着的眼睛一时睁大,然后,她用力咬住下唇,强迫自己冷静。
“可它”
腰间的手臂仍在收紧,耳畔的风却在这一瞬停下,掌下按住的那颗心,正在砰砰跳动,连同她的一起。
“初春,我自昏迷中醒转,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在火盆里取炭,燎掉了这处。”
“为什么?”
贺七娘的手因惊讶而揪紧手下的布料,二人的心跳,竟似在这一瞬同步,咚咚咚的,吵得她眼前一阵阵发黑。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