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此,我也有同样的苦衷,为了利益和一个莫须有的承诺,父亲将另一个女子许配于我,实属无奈。
好在她亦心有所属,我们已然说好,时机一到便一拍两散。
你当放心,此女娇蛮任性毫无礼数目无尊卑品行恶劣,与漪漪相比简直云泥之别。
等熬过这段时日,你我当长相守。
若得空闲,望明日戌时于酿溪镇绣坊一聚。”
姜令漪看完了信,心中五味杂陈,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些奇怪,但又说不上哪里奇怪,索性不想了。
“喜桃,这信是什么时候寄过来的?”
“昨日下午,说来也巧,信刚寄过来,娘娘就醒过来了。”
姜令漪算了算时间,还早,还可以绣一个荷包,姜令漪虽然是绣娘,但她却还未做过荷包,她一直记得,晏初和她说过许多次,想要她做的荷包,只是那时候姜令漪比较忙,总推脱着说下次做,一直下次下次,谁能想到却突然没了下次。
姜令漪自从做了太子妃之后就再没有碰过针线了,现在突然拿起针线,却不知为何突然有些不适应,姜令漪还没绣几针,就突然感觉手腕处一阵刺痛,只是片刻就好了,可没过一回就又一阵刺痛,姜令漪手中的针拿不稳,一下戳破了指头,一颗血珠瞬间冒了出来。
刚从小厨房拿了糕点回来的喜桃一进门就看到了这一幕,吓了一跳。
“娘娘,殿下说了,您伤了手腕,不宜乱动的。”